那还真普通，直接就是普通的猪皮炼制的，连墨水都没有灵气，他闻到一股鸡血特有的臭味，恐怕是只普通鸡血混合墨水所做。
“这是画给学生临摹的作品？”
那也确实，他光是看到这飞剑符，就感觉到上面的韵味，不是普通符师能够画出来的！
要知道，其他修士要画一枚堪比符宝的符箓出来。
非得有极高的修为。
所需要的材料也非常珍贵，不是高阶灵材，就是高阶妖兽的皮血。
而能够用这种普通材料，画出这等符箓出来。
那样的修士，究竟是什么修为。
他简直不敢想像。
金丹？
元婴？
化神？
他想不出来。
再看韩苙的表情，谭一鸣的神情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