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意的打了个饱嗝，朝着空气说着什么，瞬间，他好像醒了，惊恐的大叫，然后往地上一扑。
他死了。
视频结束了。
厅里已经空了近一半，门口时不时穿来人们的呕吐声，像是要把胃吐出来。
张郃没有，金禅也没有，葛子轩更没有。
只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已经惊恐万分，半晌之后，张郃强忍着胃里的不适，看向葛子轩道：“那是什么。”
葛子轩摇摇头，神情淡漠的吩咐后面的道士，道士一愣，招呼身边的众道人随即离开。
“两位司主大人，我想我知道召集我们道门和禅宗做什么了，我已经吩咐下去，物品马上准备好。”葛子轩微微躬身，向台上的两位朗声说到：“请贺教官等会再放一遍所有视频。”
“好，就应小天师所说！”江南省巡查司司主朝葛子轩点头，认同了他的做法。
道士们很快就回来了，每个人手上都有着大量的柳叶片和装牛眼泪的瓶子，葛子轩微微颔首，众道人给在长所有的人分发物品。
“请各位将涂抹了眼泪的柳叶覆盖在自己眼睛上，涂一下就行，真相马上揭开！”葛子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台上，向众人演示着用法。
张郃小脸一苦，得，还要再看一遍，后面几年都不想碰肉了。
“可以了。”见众人准备完毕，贺天明又重新播放了一遍所有视频。
在道门密传中，牛眼泪和柳叶都能沟通阴阳，常常有道士会在眼睛里滴上牛眼泪来见诡异。葛子轩用的就是这种秘法，只不过牛眼泪并不适合所有人用，所以配合柳叶加强使用。
场景还是那个场景，男人还是那个男人，没有什么变化。
众人只是觉得，涂抹了柳叶之后，视频中男人好像多了黑雾缠身。
其他并无不同。
第一个视频很快结束，众人继续等待着。
第二个视频，依旧一样，只是感觉黑雾好像浓重了些。
第三个视频，黑雾更加浓重，隐隐看不清男人的面庞。
直到第四个视频，众人脸色齐齐一遍，哪还有男人的踪影，有的只是一团黑屋在街道上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