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笑,却冷戾恣寒。
闵风亦不由一颤。
主子今天,心情不佳啊。
比起阎罗殿的刑法,主子的攻心之术,才是最恐怖的。
看着眼前崩溃的人,萧寒渊失了兴趣,懒懒起身。
“闵风,人交给你了。”
“是。”
他径自离去,身后还不断传来如困兽般的嘶吼。
“萧寒渊!你不得好死!!”
“我诅咒你!”
……
“主子,人已处决。”
片刻后,闵风进来禀告。
软榻上,男人仿佛已经睡着。
薄薄的白绒毯随意搭在腿上,映着他冷白的一截手腕,苍白禁欲。
“嗯。”
闵风犹豫了下,遂道,“徐老已赶回州内,瘟乱也已平息,有我们的人盯着,窦氏翻不出浪来。公子为何还要急急离开?公子此行原本的目标,不是幽州吗?”
其实他们此趟,寻找瘟疫药方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幽州。
可公子却忽然半路而退,这不太符合他平日的作风。
闵风不得不多想。
“闵风,你话太多了。”萧寒渊声音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