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冰冷的水浇过去,昏昏欲睡的军官猛地惊醒,直接怒骂,“我艹你大爷的!哪个活的不耐烦的敢拿凉水泼你爷爷?”
结果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置身在完全陌生的地方,面前的还都是些不认识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
丁泰没跟他废话,一把扭住他手腕,“别废话!问你什么,答什么!”
“哎呦痛痛痛!你们是何人?竟敢胆大包天抓军中将官?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若不知,我们还不找你呢。”
“你们……”那人一惊,暗觉不妙。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丁泰一个用力,那人手腕差点断了,疼的嗷嗷叫。
沈倾权坐在暗影处,一道帘幕之隔,那边看不到这里,这里却能将那屋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二虎立在她身旁,给她倒了杯热茶。
他们是趁其出恭时,在背后打晕了他。
沈倾权倒不怕另外两人发现他不在,昨晚上她从柳青柳红嘴里探知,这三人经常在楼内寻欢作乐,半路离开那是常有的事,对方也只会以为他又逮到什么貌美小娘独自找乐子去了。
所以,他们有一晚上的时间。
不过,对付这样的,也用不了一个晚上。
果然,没有半个时辰,那副官就将知道的吐了个干干净净。
“姑娘,都问清楚了。”
丁泰进来,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冷气。
“嗯,我都听到了。”
她扫了眼他脸上和手上的血渍,“那边有水,去清洗下,免得上岸让人看到。”丁泰憨憨挠了挠后脑勺,说了句是,就去旁边清洗了。
“姑娘,那此人如何处置?”
“绑上石头,丢湖里去。”她头也没抬,正根据描述在图纸上标记着重要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