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就你一个?”
“不是,小的还有倆兄弟,在码头搬工。这不最近来了大活,上面给的时间紧,就只能加班加点的干。”
最近确实码头新靠岸了几艘船,听闻是紧急官船。
三人也有所耳闻,打量了她几眼,疑心少了些。
“军爷,这是出什么事了?”
三人横了她一眼,“不该你打听的少大听。”
“是是,小的冒犯了。”她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就跟平常见到官兵的小老百姓一样。
这边问话,另外两人在院内搜查,也进了房间检查。
沈倾权回话,余光扫向其中一人推开了少年所在的房屋大门。
里面,空荡荡。
大概十几秒,他出来。
没多久,另外一人也出来。
“没人。”
“这边也没。”
“小的说过了,今晚就小的在家,怎么会有别人?”
来人将身份文牒还给她,随即打开一张通缉令,“此人,你可见过?”
只见通缉令上,画着一个少年。
画工潦草,也没有什么记忆点。但沈倾权大概能猜出,这应该是那个少年马奴。“这是从会场逃跑的奴隶,是纵火犯,你可见过?”
纵火犯?他?
沈倾权一惊。
纵使心有疑惑,面上一依然不动声色。仔仔细细看了画,随即摇了摇头,“回军爷,小的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