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您放心。”
沈隽程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即对沈宇寰道,“好好听你阿姐的话,知道吗?”
“知道啦爹,你这话都说了八百遍了!”
“臭小子,我是你老子!八千遍你也得听着!”
“是是是。”
目送沈隽程的马车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两人才回去。
……
这日,沈倾权犒赏大军,于军中设宴,庆贺他们此战大捷。
沈家众将士,全部在席。
因今日特殊,所以她特准许将士们开怀畅饮,不必拘礼。
战士们欢呼清喝,杀鸡宰羊,满座豪饮,好不热闹。
可喝着喝着,有些战士们却忽然哭了起来。
哭死去的同伴,战友。也有哭自己,劫后余生,活了下来。
“这群兔崽子,在主公面前喝成这样像什么样?”丁泰骂了声就要下去教训他们,被沈倾权拦住。
“随他们吧。”
原本设宴的目的,也是想让他们放松一下。紧绷了这么久,战士们也需要发泄。
酒过三巡,直到深夜,宴会才结束。
醉酒的战士们三三两两都散去,沈倾权拒绝了杨冠勍的护送,打算一个人走回去醒醒酒。
这时,想到什么,她脚下一转,去了牢房。
到了牢房门口,今夜值守的战士看到她,慌忙迎上。
“参见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