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叫呢!谁爱叫谁叫!”他噌的蹿起来,撂下这句就跟个猴似的跑了!
“哎臭小子……”
陆霆冶气的直瞪眼,沈倾权笑道,“侯爷不必如此。”
陆霆冶叹气,“这小子,被我惯坏了。生的一副无法无天的性子,他若有你一半本事,我也不会处处为他操心。”
想到自家这龟孙,十六七了,还整日只知招猫逗狗,四处玩乐。
眼前的女子,同样的年纪,却已是统领一方的诸侯。
想到那句‘只大一个月’,老侯爷更觉心梗。
“陆公子少年心性,赤诚率真,我倒希望自己能如他这般,无忧无虑,始终保持一份赤子之心。”沈倾权轻笑。
容璟之望着她的笑容,莫名觉得心被刺了下。
陆霆冶拿着茶杯的手一顿,眼神复杂。
是啊,若非沈家覆灭,四面楚歌。她一金枝玉贵的嫡女,何须披甲挂帅,去战场上吃那份苦?她这个年纪,本该是最无忧无虑,在父母长辈羽翼下呵护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