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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官员全部跪下请命。
夏帝脸色难看,问高相,“高爱卿,此事你以为如何?”
“回禀陛下,此事但凭陛下做主。”
他虽这么说,可夏帝的脸色,却没丝毫转好。
“高大人就是太过仁善,沈候那日在宫宴上如此撂贵妃娘娘的面,高大人今日还能如此宽宏大量,可见那女子心胸狭隘,有多狂悖无礼!陛下,依臣看说不定那日宫宴之事,贵妃娘娘也是被冤枉的!”
“臣也觉得蹊跷,沈侯明显是针对贵妃,当日也无证据指认娘娘和三皇子殿下,臣以为,此女就是故意陷害贵妃。”
有大臣趁此为高贵妃说项,顺便又往沈倾权身上泼一桶脏水。
陆霆冶听闻此话,面无表情垂着眼,自始至终没有说话。
“高相,你觉得呢?”夏帝再次询问高相,高相正色道,“回禀陛下,纵使娘娘与三殿下未曾做过此种事,可他们也有监察不利之责。娘娘统领后宫,未能及时察觉后宫宫人监守自盗,三殿下身为皇子,也未能及时管理好下人,皆是他们失责,理应受到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