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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府。
雪松居。
“我照你那般说,果然,陛下就当真宽恕了倾权!璟之,还是你有办法!”
坐在陆霆冶对面的,正是容璟之。
容璟之将茶递过去,陆霆冶接过一饮而尽,“如此,这事就应该了了!只要这段时间她安分守己,陛下应该就不会再怪罪。”
“还要多谢侯爷出手相助。”容璟之道。
“哎,哪里的话,我也有私心。若继续放任高家在朝中只手遮天,迟早有一日,我陆家会成为他下一个目标。”
陆霆冶叹息,“今日看着高相吃瘪,本侯当真痛快!不过你怎知陛下定会宽恕倾权?”
“陛下最忌惮的,便是朝中一家独大,今日朝中越是群臣鼎沸,众议重罚,陛下越会觉得,她在朝中没有根基,心中也会越发放心。因而才这般力排众议保下她,以待日后,能为他所用,成为对付高氏一党的利器。”
容璟之不疾不徐分析,三言两语间,就将帝王之心剖析彻底。
陆霆冶不由感慨,“你曾说过,帝王之心,在于权衡。经过此事,我越发觉得,如今的陛下何其凉薄,能为了一己之私,不分是非黑白,说杀便杀。”
“侯爷是说,当初的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