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镜的心脏也跟着怦怦直跳。这四品丹炉自从跟了他，也是第一次被这么“无礼”对待。
这个徒弟，还真的是莽。
嗯，方明镜的鼻子又嗅到了难闻的气味，他看了一眼手里的长袍，心里嘀咕着道，好好一个少年郎，跟着金不换那个莽夫学了个蛮横的脾气。
这炼丹，怎么能这样硬来？
方明镜也不开口提醒，打算等到秦风失败而归的时候再开口，那样的话，秦风也能记忆地更清楚些。
权且再等待一会儿。
依着方明镜的猜测，用不了十几个呼吸，秦风必败无疑。
砰砰砰。
炼丹炉被秦风搞得响声不断。
好在是四品丹炉，本就是上等的灵器。
秦风这么个真武境，也绝对不会弄坏了它。所以，方明镜虽然心疼，但也没有出声妨碍秦风。
时间一点点流逝。
秦风双手移动的速度更快了许多，一时间形如残影一般。
只不过那发出的噪声极大，完全不像是在炼丹。
十个呼吸，瞬息而至。
方明镜抬头看向半空中的秦风，张了张嘴巴，正要开口说话。
突然间，空气里竟是飘散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味道？
方明镜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而后，喃喃道：“药材的香味。”
药材提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