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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声一句接着一句。
汪渠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口大钟里,大钟外是一百多个和尚念经,喋喋不休。
而他明明是个大冤种!
汪渠保持沉默,并未解释。
这些炼丹师公会最年轻的炼丹师们,倒是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般,话语不停,朝着汪渠不断输出。
秦风本来对他们这群兴师问罪的人有些反感,但现在,倒是觉得他们有些可爱起来。
这些人,单纯地像是一张白纸一般。
有坚信的,便会一直守护下去。
“汪大叔,说话啊?”
丘初一最为激动,先前他被秦风打击地最狠。
如今发现还真的是误会一场,这发泄不出的情绪,也就顺理成章地丢给了汪渠。
凉亭里,上百位白衣年轻人,让此地变成了热闹坊市一般。
“这事,是我吩咐的。”
突然间,有清冷的声音传出。
“你算是什么东……”丘初一下意识地回道。
但下一瞬,许多双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丘初一反应过来以后,见着那声音的主人临近,不由得瞠目结舌。
“钟会长。”
唰。
这上百位年轻的炼丹师齐刷刷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