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在犹豫之中。
周阎罗不敢催促，耐心等候。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着石重人道：“我亲自去见一见那细作。”
周阎罗似是早就料到了，随手一挥，一道人影就从他指间的须弥戒指中甩了出来。
那人血肉模糊，看得出来，是挨了一顿毒打。
他双手遮挡，“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此人正是齐学武。
齐学武瑟瑟发抖，脸上的表情惊恐不已。
他本以为自己处事极度小心，但早早地就被周阎罗发现。
那日与李公子传讯之日，更是被周阎罗偷听地一清二楚。
如此一来，周阎罗这才想到了借势。
“我不杀你，你且放心。”
石重人淡淡地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有用，大人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齐学武虽没见到过石重人，但见着执法长老周阎罗对他都是恭敬有加，因此多带上了几分敬意与恐慌。
“看着我的眼睛。”石重人轻声道。
齐学武微微抬头，但见着石重人的双目发白，下一瞬间，他便是变得恍惚起来。
站在石重人身后的周阎罗低声喃喃：“摄魂术？”
“你叫什么名字？”石重人问道。
齐学武冷冷的，跟个木头一般道：
“齐学武。”
“你是受了谁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