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记忆深处，这模样，似乎从来没出现过。
“不对……我曾见过她年轻时的样子……而如今，她已是年迈，这生机……也是似有似无。”
“我终于知晓她为何之前一直不出手了。”
此刻，牧战深吸一口气，眼眸内浮现出一丝感慨。
雷树、沈亿三、万绝天等人望着眼前这等一幕，心中也是明白了一切。
是这老妪的生机，将要彻底散去。
她……已到了寿元将尽之时。
这一世，恐怕也只能再出手一次。
所以……
她一直沉下心来。
一直在等待。
等待着天族的降临……而后给予天族给予血无道、血无穷等人狠狠一击。
“一切，竟是如此。”
“是我们误会了这一位前辈。”
“只是……她究竟是谁？”
面对着这一位老妪，雷树、万绝天等人暗道。
世间之上，人族内，若有半步传说……绝对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只是，这一人，来自何方？
“两位师妹……你们今日……应该是渡劫的日子，师尊所言，赶紧离开……”就在众人猜测之时，在这老妪的身后，那六位女子看向灵溪、妙涵开口道。
师妹？
在听到这话语之后，所有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