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止心中涌起莫名的心悸。
他向来豁达洒脱。
但“死”这个词,从叶絮口中说出来,他连听都不敢多听。
他又嘱咐“小心些总没错。”
“我知道了,师父。”叶絮心下焦躁。
“你”
“叶姑娘,该走了”最后还是景玉乘鹰高呼,两人才结束没完没了的拉扯。
叶絮连忙乘鹰起飞,随景玉而去。
遥遥的一瞥白影,掠过险川峻山,乘风翱翔。深空之上,寒冷而自由,像死亡一样。
景玉试着跟叶絮搭搭话。
“叶姑娘,你在肇阝曰峰呆了多少年啊”
“十年了。”叶絮回神。
景玉好奇地问“哦山上每名弟子都专静一门学问,你学的什么机关吗”
“这”叶絮说不出来,很是尴尬。
景玉温和笑道“我看你对索道架设很是了解的样子,应该是学机关术吧”
叶絮赧然“我都学了一点。”
景玉神情微凝。
风大,叶絮被吹得睁不开眼。
只听见景玉的声音凝成一线,清晰传来“你什么都学吗”
叶絮更加羞惭“我禀赋有限,师父教的东西样样不静他总是将课业轮换安排,许是想为我找门特长吧。”
不过这么多年来,她在所有学问上都表现得差不多,没有哪一点特别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