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张家有良田三千亩,是青丘县地主豪绅之中最多的,地位,自然也是诸多地主豪绅之中最高的。
自己的儿子平日里大手大脚,花银子都是几千两、几千两的往外花,他也不在乎,谁让家里不缺这个呢。
谁知,青州一场大雨,让他三千亩良田近毁,佃户们纷纷退租,开设的粮铺也因为没有粮食卖而关门。
张家又有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张员外这几日为了银子,可是快要急坏了。
因此,便找来城中的地主豪绅,想要将张家没用的盐山卖掉,谁知,这些人只想要他的那三千亩良田。
这三千亩良田可是张家立足之根本,张员外怎么都不肯往外卖,那几人又不肯买他的盐山,因此,那几人离去,他则是满面愁容。
“呵呵!这位,可是张员外?”
徐天笑着问道。
“恩?
你是谁?”
张员外不认识徐天,沉声问道。
“在下徐天,张员外应该听说过吧。”
徐天笑着说道。
这几日,因为十倍卖粮食,然后施粥铲入泥土的事情,徐天在整个幽州都出名了。
“你就是那个徐天!哼!你可把我害惨了!”
张员外怒道。
“张员外,此话怎讲?
我买你们的粮食,难道做错了吗?”
徐天沉声道。
“你!”
张员外有心骂几句,但是仔细一想,这徐天也没什么错,都怪自己倒霉,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