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点。”
他直面内心，最终点头。
很多人都会想一想吧？
“是一点点，还是亿点点？”
周凡嘴角微挑，问道。
“嗯？”
周天雄没听出来其中的区别，愣了一下。
“没什么。”
周凡摆了摆手，说道：“加油老周，朝着你的目标奋斗吧。”
“让我也感受一下当太子的滋味。”
“哪有那么容易。”
周天雄摇了摇头，并未将周凡的话放在心上。
虽然，大月这些年的统治力每况日下。
虽然，大月到处都是灾乱，老百姓食不果腹，怨声载道，民心将覆。
虽然，从小安被杀之后，大月国力直线跌落，贪腐严重，奸臣当道，月皇昏招迭出。
但是……
“我毕竟是臣，他是君。”
他的内心还是迈不过那个坎。
可是想到那些被饿死的老百姓，被官兵压榨、欺辱致死的无辜之人，他又于心不忍，怒火中烧。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老周，历史终究是胜利者来书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