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看了眼娇媚的女人,怒气消了大半,“爱妃。”。
话是他自己说的,纵使有怒意也不能损了他天子的颜面。
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些,“你接着说,如何这般认为秋景宁的话是低俗之作?”
“回皇上的话,臣妾便以这幅画为例,桃树娇嫩似是女子,男子与女子本是阴阳相调,符合伦常。”
“但皇上可看清这桃树,作为整幅画中唯一的几抹颜色,不多不少正好五点。”
“这五点恰好对应着秋景宁的五个妾室,与这么多象征着‘阴’的事物共立江边,有失阴阳调和,既非与妻子的伉俪之情,也违反了阴阳调和的正统思想。”
“再说他的画法,为了显得清新脱俗而大面积留白,就像是华丽辞藻堆砌的诗句,徒有其表!通篇虚伪,没有半分真诚的内容,因此臣妾以为,秋景宁就是个无病呻口今、沽名钓誉之辈!”
“衍王妃,还真是……”
陆辰危险的眯起双眸,帝王之气外露。
叶予微也仰头看去,这时候她才觉得陆辰与陆衍霆之间存在相似之处。
他们都是危险的,且都善于伪装。
只是陆衍霆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