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了礼拜堂的正门口。
透过老旧木门底下的缝隙，能够看出，此时建筑内灯火通明。
伸出戴着铁手套的右手，她推门。
门纹丝不动。
她愣了下，随后再次用力推门。
看起来，礼拜堂的正门，从内部上锁了。
黄金制成的‘哭呦者’面具下，红褐色的绣眉逐渐紧皱。
......
站在人群的后排，手拿羊皮纸和木炭笔，小杰克的心情是崩溃的。
太**难了。
自己报名参加了‘助理仆从’培训班，高高兴兴地来上课。
文书不算难，仅仅7天时间，自己就掌握了数十个西牙里字母的用法，能够阅读和书写一些短句了。
画图还没开始学习，城堡里的讲师大人说，要等学员们初步掌握了数术之道后，才会开始画图的教学。
问题是，
数术太**难了！
自己从未预料到，平日里仅在集市上买卖用的数术，竟然可以那么难搞！
在开班第一天晚上，文书课程结束后，讲师大人在布道台的黑板上，用粉笔写了一个问题。
‘今有鹅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鹅兔各几何？’
意思是，有若干只鹅兔同在一个笼子里，从上面数，有35个头，从下面数，有94只脚。问笼中各有多少只鹅和兔？
讲师大人说，谁能在5分钟之内得出正确答案，他立马给那位学员返还5银币学费。
礼拜堂内静悄悄，所有人都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