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错误！”
严力吹了一下枪口，不紧不慢的道。
砰！
保罗后背撞在宽大的落地窗上，发出一声巨响。
他的左臂从肩膀处消失了，只留下一个乱糟糟的横截断面。
猩红的鲜血像喷涌的泉水一样，从伤口中狂泻而出。
按照这个速度，保罗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了。
“我，我是，外籍，你们不能......”
保罗强忍着胳膊上的剧痛，已经大脑失血的眩晕，艰难的用一只手撑着做起来。
“你们，难，难道，不怕国，国际，纠纷吗？”
砰！
严力又开了一枪。
这一次，消失的是保罗的小腿。
“很遗憾，回答错误。”
说着，严力缓缓的举起了手枪，对准了保罗小腹。
“需要我帮你排除一个错误答案吗？”他问。
保罗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他艰难的抬起头，用眼神示意办公桌上的另一个抽屉。
王江见状，会意的走上前打开抽屉。
跟之前放唱片的那个抽屉不同。
这个抽屉里面有一盒磁带，还有一个用来播放磁带的随身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