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里堆积了厚厚的一层炉灰，看样子以前经常有人上香祭奠。
杨间的目光在木桌和香炉上扫过，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然后，他看向了那张黑白遗像。
遗像中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子。
相貌跟杨间至少有七八分相似。
面带微笑，阳光帅气。
显然拍这张遗像的时候，照片里的人心情很好。
“不对劲儿。”
杨间以前看多了，没觉得遗像有什么问题。
许久不见，此时再看这张照片，杨间立即察觉到了异常。
哪有人二十多岁的时候去拍遗照？
哪有人拍遗照的时候能露出一副灿烂的笑脸？
除非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死！
除非他对自己的后事毫无挂牵！
“照片没有异常，只是一张很普通的遗像。”
杨间微微皱眉。
大概明白了这张照片的来历。
“这种遗像应该是父亲刚成为驭鬼者的时候拍的，他知道自己很快会死于厉鬼复苏，所以就拍了这张照片。同时，他可能也想到了该如何处理梦中厉鬼，所以才会笑的那么开心，毫无牵挂！”
想到这里，杨间抬头看着桌子上的遗像。
“刚成为驭鬼者就摸透了厉鬼的规律，并且布下了一个长达十几年的惊天大局。”
“你当年这么天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