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实在冷的受不了,她快步走到窗户边想关上窗户。
偏偏这窗户和她作对似的,怎么拉也拉不动,卡在那儿,任由冷风呼啦啦地灌进阮谊和的衣领和袖口。
她冷得一连打了两个喷嚏,关窗户的那只手也冻红了。
正当她杠上了似的拉那扇窗户时,身后的人帮她轻而易举地把窗户关上了。
哦,窗户上边有个定住的栓,得先把栓松开,窗户才能合上
阮谊和严重怀疑自己今天是被冷风给吹傻了,全程智商掉线。
帮她关窗户的人,当然是言教授。
两人现在一前一后这个姿势有点暧昧,至少阮谊和这么觉得。
言征现在就站在她身后,刚才伸手拨开那个窗栓时,无意间碰到了她的丝。
别桌的人远远看到这一幕,甚至有种言征从背后抱住了阮谊和的视错觉。
阮谊和面红耳赤,和言征隔的这么近,不禁怀疑自己的心跳声都要被他听到了。
就在她准备回位的时候,言征却拉住她,然后给她披上了自己的浅灰色西装外套。
西装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休温,让阮谊和被冻得颤的身休捂热。
“多穿点衣服。”
言征的声音低醇悦耳,听得阮谊和浑身都酥了。
不行她怎么能这么花痴啊要保持理智啊
于是,阮谊和就穿着言征的衣服,回到座位上写作业。
他的外套好像有点太大了,阮谊和悄悄把外套衣袖卷了好几卷才露出手来,便于写字。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两人竟然同时完成了手头上的任务,言征将电脑关机的时候,阮谊和正好在清理书包。
走出图书馆,终于没了刚才那种沉寂的气氛。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呀”阮谊和环着他的腰,把他搂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