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也走吧。”楚清晚如此道,顺手帮他推轮椅,又问,“你怎么起来了?”
“才起不久。”墨景郁如此答,想了想补充道,“我身体挺好的。”
楚清晚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不由得低头笑。
研究方子的时候,她忽然明白墨景郁为何执着于说自己不虚了。
事关男人的尊严,不在意不行。
只是,她要不要解释一下?她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他会以为她故意揶揄他吧?
楚清晚想想还是算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后面的药方。
楚清晚道:“秋叶白药性烈,这次是我考虑不周,我打算减少剂量,逐步增加。”
墨景郁没什么意见。
楚清晚便止住这个话头,须臾,她又道:“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没问你。”
墨景郁懒洋洋的:“何事?”
楚清晚道:“你怎么知道楚氏对三个孩子动手了?”
那日在百味轩门口,他指责楚氏时,她心中五味杂陈,只记得他最后递过来的手,温暖干燥。
这两日细细回想,他有提到此事。
但她没跟他说过,他是如何知晓的?莫不是三小只告状了?
墨景郁含混地低咳一声,没答。
严格来说,这是她们家的私事,他不该插手,暗中调查这种事,他不知道她会是什么态度。
楚清晚从他的沉默中嗅到苗头:“你派人查了。”
墨景郁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