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您在a市帮了我们许多,谢谢您。”
曲西棠坐在落地窗前的棕色皮质沙发上,阳光在女人的睫毛上跳跃,桃腮带笑,一旁花瓶中开的正艳的玫瑰,都黯然无色。
她和秋宋手上即便是有和n市合作的合同,也无法能完全撼动那些人精一样股东心中的那杆称。
一定是老爷子在背后推波助澜,暗中保护,他们才能那么容易妥协。
“傻孩子,跟爷爷还说什么谢不谢的。”祁天城正在书房里练书法,捋了捋胡子,抬手将最后一个字一气呵成。
祁天城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除了母亲以外,带给她些来自长辈关怀的亲情温暖。
尽管他们之间是交易关系。
曲西棠干净的眼眸散发星星点点温柔,像是秋日洒在流动小溪上映出的波光。
棉麻质感的长裙与她身上那冷傲灵动相撞,像雪花非花,一眼万年。
祁墨寒处理完工作回来,就看到这一幕。
女人低头看着手中已经挂断的电话轻笑,他脸上生出几分无奈,明天就要离开回a市的话,转了又转,愣是舍不得打断这画似的美景。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进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还是曲西棠察觉到他的目光,回过神来,起身将还冒着热气的饭菜端上了菜桌。
她今天炖了排骨玉米汤,将牛肉炖的软烂入口,回味浓郁。
王宫里的药真的是上好,他体内的余毒目前清了大半,腹部的伤口也开始愈合。
除了按时吃药,曲西棠还每天按时给他的伤口,涂抹药膏。
女人的手白嫩柔软,指尖蘸着药膏轻轻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每一个动作都小心至极,可以忍受疼痛夹杂着酥酥麻麻的触感,每次上完药,祁墨寒额头上都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回去。”祁墨寒接过她递过来的手帕,将额头上的汗珠擦拭干净。
“这么快?”曲西棠惊讶的同时,又觉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再三嘱咐他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伤势,若是被程婉莹看出来,恐怕回去也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