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姐,您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现场一片哗然,连带着还没有离开的嘉宾和观众,异样地目光如同千万把锋利的剑,刺向了曲西棠。
莫名躺枪的曲西棠面无表情,她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莫娃丝克,眉梢的寒意冻人。
后台所有人都知晓这是怎么一回事,莫娃丝克偏偏在此时上台诉冤,将她不能上台的过错推到她身上,暗示所有人她受伤并非意外。
“各位……”
眼看着情势不对,史密斯想要开口替曲西棠辩解,被莫娃丝克含着哭腔的声音打断。
“我和我的替换,这次来代表的是国家,是友好的象征,没想到……史密斯先生您不知人心复杂,我们时装周的热度之高,有人存了心思想一炮走红。”
“你……”
史密斯被她这番话堵的哑口无言,这是在骂他愚蠢看不透曲西棠的阴谋?!
“曲小姐……”
显然记者们已经被莫娃丝克这看似充满大义的话感动,转头看曲西棠的眼神多了几分不屑,口气带着质问,像是要为她出头。
坐在台下的祁墨寒面色凝重,如深潭不见底的黑眸泛起担忧的涟漪。
忽变的冷冽气场寒的坐在身侧的石油大亨打了个冷颤,“祁先生,您该不会是对台上那个曲小姐……”
石油大亨本想打趣他清心寡欲,话到嘴边愣是不敢开口憋了回去,扑面而来的气势压的他后半句话如鱼骨梗在脖颈,眼睁睁看着他推着轮椅缓缓上了台。
来不及阻止,只觉得身体陡然放松下来,卡在嗓子眼的鱼骨化成一声长叹,不解地转身看向身后坐着的助理和秋宋询问道:
“刚才演奏的小姑娘,就是台上那个女孩,到底是什么人?祁总的反应怎么这么大?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