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几人坐在马车里,时诩就骑着赤霜与马车并驾。
盛安街道上行人多,马夫便挑了一条僻静的小路,而这路一走,恰好就走到了镇国公府前。
时溪把马车的窗帘推到一边,下巴趴在窗棂上,望着镇国公府前的那两座石狮子,以及比武安侯府大了一倍的牌匾,不禁感叹:“这镇国公府修得可真气派啊。”
时诩微微侧目,刺眼的日光照在朱红的大门上,时诩盯着门上的铁环。
时溪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拍了拍时诩的肩,道:“哥,你为什么要拒太后的婚啊?我听说她长得可好看了。”
时诩不悦地看向时溪:“你见过她?”
时溪笑着摇头:“没见过。”
“那你怎知她好看?”
“听别人说的啊,哥你倒是见过,你说说,她到底好不好看?”
时诩的眼睛被日光照得眯起,此刻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的是那日夜里他最后一次看到景聆时那张带着委屈和羞耻的脸。
时溪见时诩闷着不作声,便叫了他一声。
时诩在马背上一愣,随即冷哼道:“丑若无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