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颂闭了闭眼:“我见到的,看着很贵,准备拿去换钱。”
陈琦掐了烟,“是吗,那我明天就让宋庭去找林涣生麻烦了哦。”
池颂:“别。”
陈琦:“你算个什么东西。上次报警的,是你朋友吧。害得老子被关了几天。”
“别伤害我朋友,还有林涣生。”
陈琦笑得越来越大声:“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不过,你要替他们挨打?也行啊,那些人的账我全都和你算。你他妈今天出去了,要是敢报警,我就找人弄死他们。”
池颂颤抖着声音:“和我算。你别伤害他们。”
陈琦又笑了,她把那块表砸在地上,表盘瞬间破裂,玻璃四溅。
她们没有留情,她们不会留情。
她们用自己踩过无数污泥的鞋不停的对着池颂踹。
她们吐着唾沫。
扇着巴掌。因为她们似乎觉得这清脆的巴掌声极为悦耳动听。
她们不停的、残忍地□□着池颂。
池颂艰难地爬到那块表的落地处,摸到它,玻璃渣嵌进了肉里,她还是把它死死的握在手心。
被打晕的时候,她没有哭。被冷水泼的时候她没有哭。被打的时候,她没有哭。但陈琦说出那句话,手表碎的那一刻,她哭了。
拳打脚踢的声音越来越大,她们没有一刻是停歇的。
……
池颂走在无人的巷子里,在一个偏僻的转角找到唯一一家药店。
店里开着冷空调,她一进去伤口都在隐隐作痛。
“老板,给我拿些创可贴,还有一些酒精。”
老板是个女人,看到池颂嘴唇发白,头发乱糟糟,脸上那么多伤痕的样子被吓了一跳,险些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