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了灵魂。
咔咔咔！
陈墨的身体逐渐支离破碎，就如同在玻璃上倒映出的固定人像一般。
而这时候，玻璃不断地出现裂痕。
青铜古灯表面亮起了一段血色文字。
【大概还有十分钟你的肉身就能够痊愈，你将结束灵魂状态。但是很遗憾，你没有撑到最后。】
陈墨的灵魂就好似被封印在镜面之中，无法动弹。
他甚至没办法变换表情。
灵魂状态下，更感受不到疼痛。
也许在如此状态下死去是最好的结局。
感受不到痛苦，自然没有恐惧。
既然没有恐惧，那也没有遗憾。
不对，遗憾是有的。
“我还未体会过人世间的美好与愿景。”
“我还未看清楚人生的沧桑变化。”
“我大概……也没机会感受生命的可贵、荏苒、坚强、勇气等等等等。”
这大概是人类在临死之前的余念。
这些念头断断续续，很难拼凑完整。
是因为陈墨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这场局，似乎无法破了。
“就这么死去，也算对得起我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