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古灯上的血色文字浮现,告诉他增加了五万滴灯油。
“之前的一道天罚就有五万滴灯油,这柄来自一元道宗宗主的剑,居然也才五万滴灯油。”
陈墨有些不满足。
很不满足。
他以为一元道宗宗主的剑,怎么说也该献祭个几十万灯油。
年轻男子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
他张大了嘴巴,眼神中透露着浓浓的惊恐之色。
就在刚刚,他的本命飞剑,与他失去了一切联系。
这意味着什么?
要么被炼化了,要么被摧毁了。
可是这两种可能,真的能在瞬间完成吗?
作为土生土长的一元道宗原住民,他根本不能够理解。
这个世间还有他无法对付的人类。
“你究竟是谁?”年轻男子痴痴的问道。
“你们一元道宗的待客之道,就是先出言侮辱,又用雷劈客人,最后还要给客人来一剑?”陈墨不依不饶。
他说的句句在理。
因为他刚来的时候,一元道宗称呼他为贵客。
结果瞬间变脸,想让贵客成为鬼客。
钱跃华跃跃欲试,想要开口。
结果被年轻男子一眼瞪了回去。
“真是口齿伶俐的人类,你将愚蠢演绎的淋漓尽致。”那名浑身笼罩着金光的老者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