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便跑回了院子里。
“七姑娘,这是晚红姐给的!”冬冬掰开馒头,里面有张纸团写着:出发去隔壁市请济老大夫到张家酒楼。
济老?
沈依依想了想,没印象。
于是,跑去问师父。
槐叔一听济老乐得拍大腿,他先前就是想请济老过来给老爷看一看的。
可是济老太忙了,根本抽不出身。
“这济老倒是个很不错的大夫,向来有一说一,在隔壁市颇有声望。不过,晚红毕竟只是个丫环,哪怕老爷给了她信物,恐怕她也请不来济老呀!”槐叔沉吟了一下,有些担忧地分析道。
“师父,功夫不负有心人,说不定晚红能请到。爹不就是不信其他的大夫吗?要是济老给他看完了,他估计不信也得信了!”沈依依勾了勾唇,暗暗决定多请些人去协助晚红,就是绑也要把济老绑过来。
“那师父随晚红去一趟吧!”听沈依依这么说,槐叔很快便明白了她的小心思。
“那就有劳师父了,师父记得多带些人!”沈依依冲槐叔微微一笑,狡黠地附和道
槐叔的人刚走没一会,冬冬就激动地跑了出来:“七姑娘,白菊姐醒了!”
沈依依闻言,立马冲了进去。
只是她一进去,白菊就像看到鬼一样,往后缩去。
沈依依的心立马沉了沉,白菊姐这是怎么了?
“白菊姐,你怎么了?你看清楚,我是依依呀!”沈依依走过去,拉起白菊抱头的手,放柔了声音安抚道。
“依依?”白菊感觉脑袋像被人拉扯着神经一样,痛得她什么也想不了,连呼吸都是痛的!
“白菊姐,你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沈依依见她痛得脸都扭曲了,心疼得伸手抱住她,轻拍着她的背。
白菊撞到了脑袋,无患子说过,她不一定能记得起是谁推的她。
不过,她相信白菊会好起来的。
在沈依依的安抚下,白菊很快冷静了下来,脑袋也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