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那你知道,为什么鹿角要骨化吗?”
江淇文:“嗯……为了交配,对抗竞争。”
“对,”柳生垂眸笑了,“然后它在骨化后没有触觉,头上残余的,就只剩下你在摸它的角的触感。”
“在小溪边喝水时,在林子里踩花时……尤其是你说的,骨化后马上到来的——在交配时。”
他又说:“那对角在骨化前,碰到的一切东西,或许只有你的手,是温暖的。”
“它永远记着你,你是碰触它的最后的温度。”
他盯着江淇文,露出一个浅笑。
【江淇文】
江淇文听了,没再说话。
他盯着柳生充满亮光的眼睛,有些发愣。
除了从来没听他说过这么多话外,这里的“交|配”放入整个故事里,怎么就被柳生说的那么自然呢?
这循循善诱之下,自己竟然破天荒没有抵触……
不行不行,文学是纯粹的,不该和性有交集!
浪漫是浪漫,就是有点怪。
或许是有点怪,但还是……怪浪漫的。
但他听见自己嘴里还是严谨道:“鹿角一年换一回,明年还有鹿茸,也许还有别人摸。”
柳生听了,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骂道:“直男啊。”
江淇文懵了,心说,直男怎么了,你不也是吗?
今晚不是「兔绒贩售机」的更新时间,但他还是点开了主页。他就纳了闷了,怎么有人上赶子塌人家房子的呢?
怎么就那么巧,写完华兹华斯就写济慈呢?
虽说其他学校肯定也是这个顺序讲法,但他反复看了上一篇“丝带文学”,有些根本就来自老师口语化的解读,根本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