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衣看向杨瑜，脸色逐渐严肃起来。
杨瑜眼神坚定：“不怕……当年老楼主和盟主您对我有知遇之恩，若不是老楼主相救，杨瑜早就死了，杨瑜这条命是老楼主的……”
“我们的计划，会死人，会死很多人，可能……”
李素衣看了她一眼：“还可能会失败，你真的不怕？”
杨瑜坚定的点头：“不怕！”
“就算是死，只要能跟在盟主身边，杨瑜死也不怕。”
若是李北风在场，便会深深的叹口气。
这个杨瑜，大概……这就是最初的脑残粉吧？
对于杨瑜的反应，李素衣只是微微点头，开口道：“你先下去吧。”
“那盟主，您先好好休息，有任何吩咐，随时通知我。”
说完之后，杨瑜离开了房间。
等到杨瑜离开之后，李素衣的眼神先是又短暂的迷茫。
随后，又逐渐坚定起来。
她的视线看向远方。
远处的方向，便是相隔千里之外的地方。
默默的凝视了许久，李素衣收回了视线。
紧接着，眼神中的那一丝犹豫和优柔寡断消失的干干净净。
变得平静。
平静的让人看不出她脸上任何的情绪。
……
平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