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风的脸上多了几分愕然之色。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这位长公主。
恍惚间，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说了什么？
她问了一个问题？
她问……李素衣昨晚来找他干什么？
这个问题……
从字面上来看，并没有什么问题。
可问题是，这是她能问出口的问题？
这个问题从这位长公主的口中问出，本就是一件不太对劲的事情。
甚至，这位长公主问出这个问题时的语气，隐约还有几分……说不上来的诡异味道。
李北风望着她，她也盯着李北风。
在李北风略微愕然的眼神注视下，她脸上多了几分不自然……
很快，她瞥过脸，只留给了李北风一个绝美的侧脸。
“怎么？难以启齿？”
她的声音清冷而宁静。
隐约中又带着一丝不悦。
李北风愣神了一下。
李素衣昨晚来找他干什么？
这种事情……能说吗？
显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