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中了又如何？没猜中又如何？”
“这么说来，我猜中了？”
周秋凝脸上再度浮现了笑容：“她当真是北齐的亡国公主？”
李北风瞥了她一眼：“我如果说不是，你信吗？”
“信，也不信！”
周秋凝摇摇头：“我信不信，很重要吗？”
“那你为何要问？”
沉默了！
两人突然都沉默了下来。
李北风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少女。
他不不清楚周秋凝的目的。
她为何要问起这个问题。
李北风当然不可能将实情说出来，哪怕李素衣不是北齐的公主，李北风也不可能去解释。
哪怕他多半断定周秋凝并不会将这些事情透露出去，可，万一呢？
她终究跟赵敬有联系，李北风不敢保证。
“如果，她真的是北齐的亡国公主，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
周秋凝眯着眼睛：“这么多年来，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复国北齐？”
“她成为了武林盟主，***湖异己，将各大门派逐步掌握在手中，形成了一股对抗大昭朝廷的力量……她做的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在为北齐复国做准备？”
李北风没有回到这个问题，周秋凝也不需要答案。
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