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今天他要恼羞成怒了。”
“嗯…”魏知南含糊应了一声,却将脸埋到她脖子里闻了闻,“换沐浴露了?”
“没有啊。”
“怎么身上有女乃香?”
“啊?”
不等林跃反应,魏知南已经寒住她的耳垂咬了一口,林跃下意识往后缩,又被他紧紧箍住。
“你…跟你聊正事呢?”
“我这也是正事…”他完全不想跟林跃谈这些糟心的事,不想让她担心,更不愿意她胡思乱想,何况车欠香在怀,他哪有心情跟她聊陆鸣谷。
“算算时间,有多久了?”
“什么?”
“三个月了…”他贴在耳边的深夜莫名变得暗哑,林跃这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怎么样?”魏知南稍稍松开她,与她对视。
林跃仿佛看到一双漆黑如漩涡的眼睛,她耳根子一下就红了。
魏知南笑,彻底哑了声音,“何医生说过了,只要过了三个月,偶尔一次也可以……”
……
破天荒第二天魏知南没有早起,陪林跃睡到将近八点才起床,之后给她做早饭,还煞费苦心似地给球球做了个卡通版的三明治。
一家三口难得在一起吃顿早饭,就连球球都觉得奇怪,咬着三明治提醒魏知南:“爸爸,你要迟到了哦。”
“嗯。”
“你要迟到了哦…”
“我知道。”他此时坐在林跃旁边的餐椅上,右手端着咖啡,左手绕到林跃后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帮她揉着腰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