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还在弯着腰粗喘,一点也没发现他刚刚消失了一会。
这次,思学没有任何犹豫的用自己的手拍离离的背,帮助她顺气。
“谢谢你啊——思学,我感觉好多了。”
“咱们几个都是一起长大的,说什么谢啊——”
“我感觉,我现在能自个走着回去了——”
“我扶着你——”
离离和思学相携向着左相府的方向往回走。
街角,有个带着面巾的身影快速走到方才思学扔过手帕的泔水桶,开始翻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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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新盘,悬空而照
是夜。
左相府。
李杳杳守在李昂床前,为他端汤喂药。
左相和左相夫人一脸担忧的看着半倚在床上,鼻头通红的,正在喝药的儿子。
左相夫人看看自己的儿子这哼哧哼哧不停的打喷嚏的样子,心疼不已的对自家夫君道,“你看昂儿现在这个样子,你为他去宗学崇文馆告个假吧。”
崇文馆是皇子们读书的地方。
李昂身为二皇子的侍读,自然也在那里读书。
“那是自然。他若是这个样子去见诸位皇子,也恐怕冲撞了几位皇子,犯下大不敬的罪过。这段时间,现在加休整吧。”
左相夫人拉了拉左相的袖子,示意他出来。
左相会意。
两人退出了李昂的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