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几日水米未粘牙了。
被鞭打过的地方一阵阵的发热抽痛。
他连想闭目陷入睡眠稍做休息都无法做到。
疼痛逼得他不得不一直清醒。
他知道,方才的那人嘴里说的,有一半是吓唬他。
他不会舍得把调教自己的这个任务回禀给那位大小姐,让她把这个任务分派给别人的。
毕竟,眼下,这任务是他的,若是被那大小姐知道他迟迟攻克不了自己,只会让大小姐觉得他无能
他不会死,也不会比现在更糟。
毕竟,那位大小姐要的,那大小姐要的,是他的臣服,是想他日后可以令她脸上有光的拿得出手的侍卫或者别的什么身份。
而不是一个对她一点用都没有的废人。
阿顺应该已经等了他好几日了。
阿顺等不到他,应该会去想办法救他。
希望,阿顺能认出自己沿路刻下的标记,找到这里。
若是——阿顺找不到这里呢?
月知恩脑中飞转。
直接和这伙人表明自己戴罪逃奴的身份?
在安国,私下收留带罪逃奴的罪名不小。
若是他贸贸然把这层说了出来,对方若是因为这个怕惹祸上身,把他放了,那是上上大吉。
可是——
他看这奚琴小姐,是个狠角色。只怕他若是表明身份,对方怕被连坐,非但不会放了他,可能还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还是想办法自己逃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