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狭隘了,这人类的情感,又不是只有爱情。知音也很人啊。像是伯牙摔琴谢钟子期。侯赢为了信陵君的功业甘愿以命相酬。若是有人觉得这男人之间惺惺相惜就要对他们侧目而视,那是他们狭隘。”
“而且,这世上的爱——无关性别男女,故事足够人,就够了。每一个人,都有爱任何人的权利。”
李杳杳悠悠的吟出这句话,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这些话,是上辈子,冷立林对着桓羽生訴衷肠时,被她不小心听到的。
当年的她,听到这些,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天崩地裂。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不但能如此平静的说出冷立林的论,还有点赞同。
离离听着这惊世骇俗的论,两只眼睛呈星星状一样看着李杳杳。
“姑娘,你今天说话,听起来,和那隐居的世外高人似的——”
李杳杳噗嗤一声笑了,“咱们在这荒野之中住了这么久了。你以为咱们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