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到光线,无法辨别时日,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日子。
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她越来越害怕。
眼下,这些人,虽然还没有取她性命,可是不代表——她会一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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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知恩站在舱门外,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旋开舱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他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恶臭。
他知道,这是那女人的排泄物。
他和阿顺把着女人绑了五天,这五天,他们没让这女人出去过一步。
也没给这女人松绑过。
估计——
这五天,是这女人光鲜亮丽作威作福的这辈子最狼狈的这五天吧。
拜这女人所赐,现在爹娘还在被关在那小庙里,不得被搭救。
就让这女人遭点罪吧,让她也尝尝自己爹娘十分之一的痛苦。
他不会杀这女人的。
他时运不济,走不下去,能在死之前,最后再见杳杳姐姐一面,能和她说上一句话,他也死而无憾了。
他可能,是真的疯了。
在所有的路里,他选择了最冒险的那一条,也是他最想走的那一条。
在月知恩让阿顺刻意改变笔迹,写下那句让李杳杳一个人带着银子来这大船的那句话时,阿顺再次忍无可忍。
阿顺“砰”的一声,把捡来的炭火棍重重的甩了出去。
“知恩,我现在搞不清楚我们是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