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牛哥马哥，慢走啊！”
牛头马面走了，二毛高高提起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
“喂，老马，我问你啊，你真没感觉到二毛今天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已经离开工地老远的牛头，还是觉得二毛今天给他的感觉怪怪的。
“我说牛头鬼，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盯着二毛不放？是不是你那些正品货用完了，不好意思找二毛开口？”
“滚蛋，我认真的，老马！”
马面和牛头搭档数百年了，见牛头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于是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刚刚的情景。
“好像还真有点不一样。”
“我就说吧，我毕竟在地府混迹几百年了，见过的鬼魂数不胜数，我的感觉不可能出错。你快讲讲，你感觉二毛哪里不一样了？”
牛头赶紧催促马面。
“官威？”
“不对！”
“霸气？”
“也不对。”
“该怎么形容呢，我想想，我想想......高......高处不胜寒？””
马面这话一出口，牛头立马附和到：
“对，高处不胜寒，就是这种感觉，就像一位已经站在巅峰的大人物，看自己脚下蝼蚁的那种感觉，漠视，平淡，没有任何兴趣。”
“不是吧，我瞎说的，你还当真？二毛又不是高手。”
马面被牛头的话镇住了。
“我没瞎说，就是这种感觉，尤其是他今天第二次看我们的时候，那眼神中绝对带有这种感觉，虽然时间很短，但我绝对不会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