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睿摇头,辩解。
“不是的,世子爷,你是初来两淮不假,但是昨天一口气将两淮大营近三百个武官都砍了,尤其是宁无畴和赵河州、范阳三人。”
“一刀刀下去,您的威名已经打出来。”
“三军上下如今军纪也变好了许多,他们都是在畏惧你的威严。”
“一切都是世子爷你的功劳。”
张元龙变向的奉承张睿。
唉!
他也没办法,上了张睿的贼船,只能与张睿打好关系,免得那天穿了小鞋,膈应人。
“老张,你这话说的不对吧。”
“范阳可是你砍的,与本世子没有关系。”
“你少在这里偷换概念。”
“耍滑头!”
张睿再次重申。
范阳这个锅他可不背,这个锅必须张元龙来背,这是他的投名状,只要有这个“功劳”,他张元龙只能乖乖的听从朝廷的话。
“世子爷,好吧,老朽争不过你。”
“范阳是老夫杀的。”
一边的张元龙无奈的低头称是。
他自然知道张睿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纵然万般的不情愿,但又能怎么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受着呗)
“老张,你少在本世子面前装出一幅很委屈的样子,让人讨厌的不行,你以为让你背着范阳的锅,是本世子在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