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吟半晌,就在尚清以为他不会回应之后,男人淡淡应了一声,“好。”
尚清顿时热泪盈眶,压抑了多年的心结,终于解开。
东方奕起身,没有再说一句话,离开了休息室,尚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擦掉泪水。
“东方,我很怀念当年的一切。”
一声低低的叹息在休息室内回想,尚清握紧了掌心,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才起身,离开了警局。
顾局长带着东方奕去了拘留所,一个穿着棕色暗花绣棉衣的中年女人正背对着他们,坐在冰凉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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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当佣人在陵城被带回来的时候,她的脸上是木讷和早已猜到这一天的坦然。
这五年里,她一直在陵城做一名洗碗工,没有在进豪门当女佣,不为别的,只是不想在卷入伤害别人的利益纠葛中。
她心中一直对当年的事存有愧疚,时间越久,愧疚就越深。
似察觉到身后的动静,佣人缓缓转过身,在看请男人冷如寒川的面孔时,忍不住浑身一抖,慌乱的站起身,冲到栏杆前。
更让他气恼的是御景言居然从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设计了这一切,他的嫣儿把他当成依靠,当成朋友,当成亲人,为了他的死伤心难过。
“先生!”
她受了太多的苦了。
“……是,是啊!”佣人面色青白如死灰,握紧栏杆动手微微一松,整个人颓废的站在哪里。
而他却从一开始就算计她,伤害她!
东方奕面色铁青,恨不得挖了御景言棺材板的念头都有了。
东方奕的掌心狠狠拍在了拘留所的栏杆上,“啪”的一声,吓的佣人往后一腿,浑浊的眼底满是愧疚和歉意。s1;
“你既然愧疚伤害苏嫣,为什么当年不对她说出这一切!”东方奕愤恨不已,眼睛里布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
年纪越来越大,越会回想起当年做的错事,越会害怕报应在自己的身上,五年里她一直睡不好觉,总在梦里梦见苏嫣质问她的那一幕。
“知道?她又怎么知道,她不过是大学还没毕业的女孩,有什么能力查到御景言的头上,就因为你们这些混蛋,我们分别了五年,就因为你这种人渣,她受了这么多的苦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