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有些犹豫。
他已经察觉到,黑泽琴之所以能这么肆无忌惮一定是有所依仗的。
只要不能破除黑泽琴的依仗,就算是现在将他的杀人手法说了出来,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实际的作用。
可黑泽琴的依仗到底是什么呢?
工藤新一不知道,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但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道:“用毒!你是用有毒的巧克力将麻由美女士毒死的!”
…
“——哦?”黑泽琴拉了个怪异的长音。
他看向工藤新一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寒光
——工藤新一说对了。
但即便是被说中了杀人手法,黑泽琴的脸上也没有再显露出任何的慌张。
他嗤笑道:“哈…你是说,远在巴黎的我,隔着近万公里的距离,把麻由美…「毒」死了?”
“噗哈哈哈……这真是我有生以来听到过最可爱的笑话。”
“没想到,年轻的名侦探先生,竟然还这么有幽默感。”
“不过……”黑泽琴话锋一转,阴狠道:“滑稽的玩笑就开到这里吧,我可没有侦探先生所认为的那种超能力!”
…
“这并不是什么超能力!”
工藤新一一脸笃定地走向不远处的电视柜,指着下方的录像机道:
“你的犯案手法,已经全都被这卷录像带清晰地记录下来了!”
说着,工藤新一按下了录影机上的播放间。
电视上随之出现了世界咖啡师大赛的颁奖画面。
电视上,主持人正在采访着身为冠军得主的黑泽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