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牧远倒是并不担心这个案子最终能否告破。
他已经找到了能够拔除黑泽琴全部底气的另一个关键。
…
“两出卑劣而丑陋的烂戏。”
牧远凝视着警戒线外的一位黄毛男子,轻声喃喃了一句。
…
(透过心圆中的斑驳,观察他人因为一句话、一个名词、一个事物、甚至是一种颜色或气味而产生的情绪变化,并由此阅读出他人的心思,对无心之人来说,是像呼吸一样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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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没有梦想的女人,才不会想要成为什么世界知名的糕点师呢。”
黑泽琴的声音忽然平缓了下来,似乎再没有了刚刚的攻击性。
他低着头,指缝间的香烟静静地燃烧着……
“第一次见到她时,我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咖啡师,身上没有多少钱,只能将自己的咖啡店开在东京郊外的乡下。”
“而她也只是一位前来打暑期工的乡下女高中生,不怎么会打扮,也不怎么起眼。”
“乡下的年轻人不多,所以即便只售卖入门级的精品咖啡,新鲜感淡去之后,店里的生意也还是开始每况愈下了起来。”
“在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开家精品咖啡店,真是个愚蠢的决定。”
“很快,店里的资金链就出现了问题,我只能开始裁员。”
“其他的店员都选择了在结清薪水后离开,只有她……”
“她拒绝了我给出的薪水,但向我提出了一个要求。”
“她说只要我答应她,让她随便使用店内的烤箱,就在暑假的那段时间里免费为我打工。”
“说实在的,咖啡店里的确需要她这样一位青春靓丽的女高中生充当服务员,不然生意只会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