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骂她是个祸害,骗走了他唯一的儿子。
我想为她辩护,可父亲的棍子跟暴落的雨点似的,打在我腿上的时候,我知道,完了。
果然,就在我躺在床上养伤的那几个月里,她和她母亲搬走了。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
香烟已经抽到蒂了,福伯看了看那脆弱的火苗,叹息了一声,却舍不得扔到地上去。
“元先生,还是这个时代好啊。”
但凡他和婉瑜能晚出生个四五十年,那结局都是不一样的。
元逸泽看着他那沧桑的眼眸,将那最后的一点星火熄灭了。
“如果有一天,你再见到她,会弥补当年的遗憾吗?”
“再见她?”
“嗯。”
“不可能。”
福伯说,“后来我找过她,她已经不在了。”
“不在?”
“有消息说,他们后来也被仇家找到了。死在了一场看似意外的大火里。”
元逸泽拧起了眉头,为这段凄美的爱情默哀。
“福伯,你有句话说对了。”
“嗯?”
“还是这个时代好啊!”
元逸泽高深莫测地留下这句话后,进屋去了。
福伯错愕地看着他的背影,没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