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香凝在心中悄悄组织着用词,想着,等会儿病治好了,她一定得举出几个具体事例来,将宋简意和祁遇的不良人设坐实了不可。
然后,元神医太难约了,她还得确保今天就把婚事给谈下来——
“萧夫人,您不怕疼吧?”
元逸泽拿出一根银针,笑容儒雅地看着汪香凝。
汪香凝看他这么温柔,还询问病人怕不怕疼呢,那肯定是会很小心的。
所以,“针灸我做过,没事的,你来吧。”
“行!那我们就开始了啊。”
“嗯。”
手起,手落。
“啊!!!”
突然一声尖叫,吓得旁边的洋管家都险些坐到了地上。
汪香凝疼得手脚哆嗦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只见,元逸泽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萧夫人,您不是说您不怕疼吗?”
“我……”
“难道是我的针法不对,弄疼你了?”
“不不不,元神医您大名鼎鼎,妙手回春,怎么可能针法不稳呢?”
汪香凝只听说过元家的医术高超,哪知道每个人各有所长啊。
这元家老二是擅长催眠和心理治疗,可针法……元家徒儿徒孙们表示,快把三先生的针灸包找回来啊。
要不然二先生就要“杀”人了。
元逸泽点点头,态度认真又专注地拿起下一根银针。
叹声道:“我这针法啊,因人而异。看萧夫人也反应,应该是病得不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