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明形容枯槁地站在墓碑前,痛恨地责问自己的父亲。
“为什么?咱们宋家自己的亲生骨肉,哪里比不上你带来的那两个野种?
爸,我一直不懂,你为什么连死了也不保佑我们?”
他手里提着一瓶二锅头。
瓶中的液体快见底了,其中有一部分是被淋在了老爷子的墓碑前,有一大半是落进了他那圆乎乎的肚子里。
有泪不轻弹的他,这会儿如丧家之犬般,垂头丧气地落下了泪水。
“你不知道,昨晚小柔明明已经逃出来了。
在那条黑暗的巷子里,我看到她瘦了一大圈。
爸,她可是我们宋家的亲生骨肉啊,你为什么不保佑她平平安安的,让她顺顺利利地逃出去?
只要她逃出去了,我们宋家就还有希望!!
可是,你是瞎了眼吗?
自己的子孙不保佑,却保佑那个随随便便捡来的贱种?
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可了不起了。
到处黑咱们宋家不说,竟然还联合祁家人收购我的公司。
你要知道当初收养的是个白眼狼,还会傻乎乎地将那万亿遗产留给他们吗?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将那贱种带回家!!”
“没有我这贱种,宋家当年能熬过难关吗?”
清冷的声音,从瑟瑟的寒风中吹来。
宋简意在祁遇的保护中,缓缓地走到墓碑前来。
皑皑的白雪覆盖在周边的绿植上,被阳光一照,化成了深沉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