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简意倏然抓起旁边修剪花草的大剪刀。
如果齐重敢对母亲用强的,那就是亲爹也得卡擦了!
哼哼!
祁遇被宋简意的严肃逗笑。
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秀发,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齐重这些年也一直都在寻找咱妈。你既然回了帝都,有一天终究会和他遇上的。那时候,你想怎么办?”
“你都说了,妈不可能看上那样的人,那我还搭理他干嘛?”
宋简意说话时,见元逸泽远远地从门外进来。
气呼呼的俊脸上恶狠狠的,抓出针灸包就对着沙发上的抱枕一顿猛扎。
宋简意:“这是受刺激了?”
“恶心!从未见过如此恶心的女人!”
“啧!二舅你带着针灸包出门的时候,不就已经料到了吗?”
“料到了,但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无耻。”
元逸泽原本想借着看病的由头,给顾幼娴弄个催眠探查一下当年的事,但,谁知道顾九黎的警惕心竟然那么高。
明明表面唯唯诺诺说是配合他诊察,实际上呢,一句实话都没有。
在那么高戒备的情况下,他根本就没法催眠套信息!
元逸泽一想到这儿,又纳闷地端起桌面上的水杯,吨吨吨地喝了一大杯,这才压住了心头的怒火。
“不过你们放心,我刚才看那老女人的气色已经病得不轻了,这老妖婆,迟早还是得来找我!”
而下次想让他出诊,不说实话是不行的了!
宋简意看他这样,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头。
唉,二舅终究不如小舅圆滑啊!
看,那小老头儿不知道查到了什么,又溜得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