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也不知道福妈这凉飕飕的呵字是什么意思。
只见,那犀利的眸光往他身上一刮,周管家就被晾在一边了。
身边都是矜贵的物件,他怕磕着碰着赔不起,也就不敢坐下来。
整个人拘着,紧紧张张那么一站,就是两个小时。
等宋简意下楼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他急匆匆地要上去教育人,却见,宋简意的眸光比那福妈的还要可怕。
“你来做什么?”
宋简意是认得周管家的,那天在老头儿的寿宴上见过,和他家老板左凌风一样不讨人喜欢。
这不,刚才要不是她那么一瞪,这碎嘴老头儿就要学着他家老板那一套教训人了。
周管家被镇得低下头去。
憋了一肚子的教训话语终归是不敢说出口来。
只道:“老爷子想见您。”
“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没有,就是觉得您该带孙女婿回家跟他请了个安。”
宋简意正拿起蜂蜜水喝呢,听得这话,眸光凉飕飕地瞟了过来。
“请安?”
“是的!”
“周管家,你知不知道我有起床气?”
“啊?”
“你说你要是个大帅哥的话,来让我养养眼也就算了。可你偏偏又是个腐朽的糟老头子,这一大早的,让我带我老公去跟另一个糟老头子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