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振奋,贪婪的本性就又暴露了出来。
“你说我平时寄回家里的钱不少吧?他们说要盖房子我就给盖房子,要买车就买车。就连堂哥的儿子上学,学费美其名从我这儿借,但实际上不也都是有去无回的吗?”
“我从不指望他们能帮我什么,只求他们能给我一片安静的私人空间。
不要老打电话逼我跟那些歪瓜裂枣相亲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为什么我终于如他们所愿的有了归宿,他们还要拿着假惺惺的面孔来道德绑架我?”
“他们又跟你‘借钱’了?”
“呵,这次岂止是借钱啊!”
计云蔚想到母亲在电话里那看似温婉,实则句句在pua她的话就来气。
因为,她说:“小云啊,你从小就是我们老计家最有出息的孩子了,能帮点大家还是要帮的,对吧?
你不用紧张,妈妈那么爱你,肯定是不会给你压力的。
只是听说那个宋元宝嫁给祁遇就得了不少产业,光是聘礼就上百亿了,是吧?”
“妈没别的意思。
就是觉得吧,这上百亿的对有钱人家来说也不算什么。
你嫁在这样富贵的家庭里以后肯定少不了享福的。
正好,你的堂哥堂姐们昨天还说起你呢,他们一个个都在夸你是个善良有爱心的孩子。
那个,珠宝店什么的咱就不学宋元宝要了,不过这酒楼和大别墅,你可以收的呀。”
“呵!”
计云蔚苦涩地摇了摇头。
“从小他们就常说:‘女孩书读得再好有什么用,嫁人了还不是帮别人赚钱?’,从我出生的那一天开始,他们就已经将我规划到了别人家那一派了。
好吃的,好喝的,肯定都是留给男孩的。
我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暑假打了几份工赚来的学费,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说得先拿出来给男孩子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