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修长的头发扎成了个文艺气息的小揪揪，冲锋衣，牛仔裤。
背上的背包仿佛还装着北海道的风。
被风沧桑的黑眸此刻也正错愕地看着宋简意。
看着她眸子里的凌厉，和脑海里忽然跑出来的影子重叠。
宋简意：“二十四年前，你见过我母亲吗？”
“你母亲是？”
“元蓝茵。”
齐韬的表情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还真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没想到她还真能把孩子生下来。”
他忍不住嘀咕了一声，眸子里的惊喜与感慨交融，化成了宋简意听不懂的轻叹。
“所以你是记得她的，也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情形？”
“我……”
“齐先生，你的回答对我们很重要。”
齐韬的眉头微微地拧了一下。
那是一个很微小的动作。
可是宋简意注意到了。
从见到齐韬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没有错过这个人的任何微表情。
包括他见到她的第一眼时，那眸子里的不可思议。
他点头：“没错，我确实见到了。”
“当时，她真跳河了？”